文謙的面令把這兩個人拖去嚴刑拷問，接著又問李文謙：“你日受了不小的驚嚇，朕卻一直等到空閒了才召你過來處理此事，你心中有不滿？”

李文謙嘴唇蠕動，過了片刻才低聲道：“孫不敢。”

皇帝沉臉：“是‘不敢’，不是‘不會’？”

李文謙跪伏在地，卻沒有說任何狡辯的話。

皇帝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笑道：“起來吧，你和你父親，真是像極了。”

皇帝后悔把太子教得那樣剛正不阿，面對樣不善委婉的李文謙，他又忍不住感到欣賞。

作為臣子或孫，皇帝然是希望他越聽話越好，他絕不允許己的繼承人是個沒有主見，只會想法子討好他的人。

所以他非但沒有因為李文謙的不懂事而感到生氣，相反，李文謙的態度讓他萌生了一個新想法——一個還需要反覆考量，且暫時還不明說的想法。

為了避免爺孫之間因方才的問題產生間隙，皇帝對李文謙道：“此二人聯手對你的馬匹毒，又唆使你那幾個不成器的叔叔帶你去賽馬，背後定是受人指使。但要沒什意外，多半是因為你嫡皇長孫的身份擋了誰的路。

“於是朕便想在找那人之前，先裝一副不在意你的模樣，免得幕後之人殺心愈重。”

皇帝發現己越說，李文謙的眉頭就蹙得越緊，幾乎把不讚寫在臉上，又問：“怎，不願意受這一時的委屈？”

李文謙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知道該不該說的躊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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