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

柳慕江靜靜地坐在床上。陸雱已經離開了很久了，是她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

房間裡的空調開的很高，但柳慕江還是感覺到冷，她抱住己的，把頭埋在膝蓋上，露在外的面板上起了一層小疙瘩。

我到此為止了。

我了，江江，我不是一時興起。

我累了。

陸雱說的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她就不懂了。

他累了，為什呢？

柳慕江我折磨地把她和陸雱曾經在一起的每一個畫面重複播放，嘗試找到底是哪一瞬間，他感到疲倦了。

柳慕江想不明白。

嘀的一聲，是刷卡的聲音。

柳慕江抬起了頭，驚喜落空，來的不是陸雱，是孫琦。

怎是你？柳慕江往上揪了揪被子，問道。

陸雱來找穆至，讓她來看看你，是穆至感冒了，所以我來了。

穿好衣服，我談談，江江。孫琦把裡的衣服扔到床上，轉身走了衛生間。

柳慕江撿起床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上，她的胳膊和大輕輕一動就疼，穿衣的過程十費勁。

我穿好了。柳慕江把衣的帶子繫好，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對著衛生間說道。

孫琦來了，他看了柳慕江一，走了過來，坐在她的身邊。

你和陸雱怎了？孫琦問。

陸雱和我了。柳慕江就勢把頭靠在孫琦的肩膀上。

原因呢？孫琦又問。

柳慕江想了想，她理不一條完整的頭緒。陸雱和她到底是因為陸三原，還是因為她的心理問題呢？導火索該是盤龍灣還是屈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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