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我也不真讓他陪我淋雨吧？

2

所以我倆沒淋，倆原因。

直接原因是我雖然不經常用腦，但是畢竟那玩意還是長在我腦袋裡。

根本原因是。

咳。

這雨停了。

3

但還是很冷。

剛進門的時候，我就把顧起山拉過來，他背靠著牆，身體和聲音都緊了起來：“魏……”

還沒喊來，就停住了。

我把他外套袋裡的煙盒拿來，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見沒？有害健康，說了多次。”

顧起山抬手要搶。

“別動手。”我退開，順手把煙盒扔進垃圾桶裡，“這事你真不佔理。”

“那你呢？”顧起山突然開，平靜地注視我，“抽菸喝酒，你哪個玩得不過頭？”

“我又不是不讓你管。”我說：“你管管我唄。”

顧起山：“我……”

“你。”我打斷他，“你這兇，肯定管的住我。”

4

他半天沒說話。

說的，想的多，做的比想的更多。

我倒了杯熱水來，順手給他放在桌上了。

然後靠在桌邊等他說話。

顧起山的視線跟著我的手移動，我才頓了，“我這是飲料。”

他皺眉，回答得很簡短：“冰的。”

“行。那不喝了。”我把易拉罐放，乾脆道：“想和我聊什？”

5

“魏則。”顧起山輕輕喊了我的名字。

我應了一聲，他才繼續道，“對我認真點。”

我覺得他好像不是想說這個，又好像是不止想說這個。

但他又只說了這句話。

“知道了。”我嘆氣，就那幾個字，棉花似的在我的胸，又熱又悶，但你又不覺得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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