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很短，內容也不多，老段似乎是故意吊人胃口，寫到關鍵處便戛然而止。

段水流看得一臉懵。

“這不對勁！”

拿起桌上的紙條，反反覆覆研究好幾遍之後，段水流充滿懷疑道：“他不會不明白，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那麼，他裝傻是什麼意思呢？”

以為裝傻就能當作無事發生嗎？他覺得，老段不應該這麼幼稚。

所以……

他應該有別的理由。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段水流再看這張紙條，仔細琢磨他的留言，漸漸露出了微笑。

原來如此！

“擔心暴露自己，所以派出一名中間人牽線搭橋，和我重新恢復交流麼？”段水流喃喃自語道。

娃娃親？

這不過是老段的託辭罷了！如果真有什麼“未婚妻”，他不會到現在才知道。

所以答案很清晰了。

老段想和他恢復交流，但又不想被IEED的人發現，只好借這個名義，派一名中間人過來傳話。

“你究竟想說些什麼呢？”

升騰的焰火中，紙條被付之一炬，只剩一團灰燼證明它曾經存在過。

段水流做的很絕。

他承認，老王的話有一定的可信度，老段或許真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

可他再怎麼壞，也是自己的父親。

指望他看過紙條內容後，將訊息傳遞給老王，然後順藤摸瓜揪出老段，那屬實想多了，他還沒那麼無情。

當然……

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對老王並不完全信任，對老段還沒有徹底死心，願意再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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