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拿著血液檢測報告，段水流若有所思道：“我現在是什麼狀況？第三次進化嗎？”

“沒有！”

正在睡午覺卻被突然搖醒的陶教授，打著哈欠道：“這是蛻變的徵兆，並不代表你就跨入了第三次進化階段。”

這麼說有些複雜了！

考慮到段水流的文化程度，陶教授又解釋道：“你可以理解為，種子正在發芽，但還沒有完全盛開！”

“我懂了！”

段水流恍然大悟道：“那就是進化了，但沒有完全進化的意思唄？”

“差不多吧！”

談到這個話題，陶教授也沒心思睡覺了，打起精神道：“異化之種的奧秘，人類迄今為止都沒能勘破。我說的也不一定對，還得根據你的實際情況來判斷。”

“可我現在很虛弱……”

段水流苦笑道：“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使不上勁。限制模式也無法開啟，渾身發癢。”

“這樣啊？”

陶教授拿起簽字筆，記錄下段水流的描述，然後詢問道：“你還記得，你之前在極點模式下堅持了多久嗎？”

“不記得了！”段水流撓頭道，“但時間絕對不短，一分鐘？兩分鐘？我也不清楚！”

“那就是透支了。”

陶教授笑著說道：“放心，沒多大問題。先去找個水池溫泉什麼的泡一泡，恢復正常了再來找我。”

“好！”

段水流找了個室內游泳池，足足泡了半小時，感覺體內能量恢復後，這才返回了陶教授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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