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陸師弟，想來寫意閣借閱書籍，提我的名字即。次不要半夜偷溜進來，小心被當作賊人誤傷。”商枝瞧見是他，淡淡開道。

清陸握拳頭，關節骨頭凸著，嘴抿成一條直線。

商枝提著燈籠轉身離開，燭光微微晃動，倏然似乎消失在漆黑裡，又猛燃得更烈。

他嗓音嘶啞，“師知我想借什書。”

那道直的白色背影微微一頓，隨後步調不變又向前走去。

“你為什這做？”年半跪在木質板上，額前髮絲凌不堪，夜色裡他的聲音格外清晰。

那書分明寫了逍遙山上奇珍異草極多，有一株酷似玉蘭的合歡香氣襲人，香味無礙，的粉卻是情的藥物。

她終是停腳步，燭火映在她的側臉上，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許多。“為什？”商枝一怔，窗外是清風捲起樹葉的簌簌聲，掩了掩她的聲音。

“本來就是我的錯誤，我然承擔，你也不必責。”

“是我......”明明傾慕於你，我以負責。清陸心臟狂，承諾呼之。

商枝挑眉，打斷了他，“是什？”

停頓了片刻，商枝盯著躍的小小焰火，神色幽幽繼續開道。

“你若是想負責，還是不必再說。且不說我已有婚約，就算我只是為了尋個道侶去提升修為，那個人為什一定是你？”

清陸面色蒼白，身體蜷縮在角落，腹部的傷發一陣陣刺痛，也不知和心間裡的酸脹疼痛哪個更要人命些。

清枝師的話足夠蓄，還是給他留足了情面。他原本就是不配的，一次意外而已，他竟生逾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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