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話觸動，江清月的動作停頓一，然後她彷彿壓抑著什激烈情緒般低低道：“我不信。”

說這句話後，就像是什開關失控，她聲音激烈起來：“你當初為什失約？叫我傻乎乎等了一夜，之後更是玩弄我，叫我等了你兩年！最後乾脆直接稱病重不治，要我嫁給你哥哥，你當我是什？現在你這說，是想再次羞辱我嗎？！”

枯瘦的男人手指漸漸蜷緊，面色難掩鬱色，只是嘆息道：“我之前犯過錯我無法解釋，抱歉，有些事情我不說，但我是為了你好，我願意做任何事，只要緩解你的半分痛苦。”

這或許便是他主動現身的緣由了。

原本以立刻消失，此江湖永別，他卻拘泥於記憶中的碎片，想要給曾經的己一個交代。

如此酸掉牙的老套想法，確實符合海明風的性格。

江清月腦海中無端現的這個想法，令場面愈發尷尬笑。

“真的？”江清月冷笑，“讓你去死也以？”、她這話說得陰陽怪氣，顯然半分不信。

“以。”海明風卻平靜說道。

“行。”江清月終於回頭，微抬，“過來，叫我看看你有幾分誠心。”

她這話說得肆無忌憚，與他初見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那時的江清月還是個頤氣指使的大小姐，即使看不見東西也心高氣傲，容不得別人半分違背，當時海明風因為不聽她的話，沒被她折騰。

在海明風表露身份後，江清月的語氣便越發向當初靠攏，再無半分對強者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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