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陳慈又發哪門子瘋。
天還沒亮透,她披頭散髮地闖進我的房間,雙手勒住我的脖子,鬼叫了半天,還蹭了我一身鼻涕眼淚。
陳慈的淚和我的笑,都是世界上最假的東西。
大腦連著幾小時高負荷運轉,我的體力有些透支,實在不想和她計較,便任由她蹂躪我的脖頸和衣服。
過了一會兒,她不出聲了。
她竟然把臉埋在我頸窩…兩條手臂還勒著我的脖子,站著睡著了。
我喊了幾聲陳慈,恐嚇她,再不鬆手就把她扔出去,讓她流落街頭。可她依舊沒動靜。
我懷疑陳慈之所以腦子不正常,是因為小時候發燒把腦袋燒壞了。
她的種種行為都讓我匪夷所思。
她張口咬了我的脖子。她應該沒用勁兒,我並沒有感受到強烈的痛感,只有口水的溼黏和牙齒磕碰面板的癢意。
我很抗拒和他人近距離接觸。但陳慈與我的零距離接觸,並沒有讓我產生不適與噁心。
我心裡再不樂意也得承認,血緣這東西真的強大。
我難以理解陳慈的所作所為,但我也無法理解自己的反應。
陳慈在吮吸我的頸側,鼻息噴灑在那一片,溼,暖,癢。
我產生了錯覺,彷彿回到了十六年前,置身於母親的子宮中,還是個未成型的胎兒。
我和陳慈還是受精卵的時候便在一起了。我們是千分之一機率的孿生子。
此刻,我無法忽略身體的反應。
我勃起了。對著我的孿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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