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

“。”他合上眼，音道止不住的往沉，“還來不及送手術室就嚥氣了。”

見他真的很累，我沒再問東問西，打算結束話題：“你休息一，到了我告訴你。”

他突然睜開眼，朝我看了過來，瞳孔來了幾分精神，略頓了半秒，他開道：“好像我之間也來不及躺上手術檯，就被你判了死刑。”

我打方向盤的手突然了力道，五味雜陳，很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雙方就這樣陷了沉默，直至車子停在他家門，他再一次開，音質沙啞：“相確實是兩個人的事，但我你卻是我的事，”

頓了頓，他接著說：“夏天夠，冬天夠冷，世界夠大，而我，足夠你。正因為我你，所以久都沒有關係。”

還是停頓，但這次比上一次要久，最後他漆沉的眼睛看向我，定定幾秒，再度開：“艾歡，我……”

“不是所有的事情……”我忍不住打斷他，對上他的視線再一次重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以用一句‘我足夠你’來解決的。”

那算是我第一次那正面的迴應我之間的感情，那樣尖銳的話，連我己都不知道是怎說的。

陳醫生並沒有生氣，他看著我，像是釋懷，又像是欣：“你終於肯正面迴應我了。”

我抿，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

“到頭來，還是因為我的職業。”

他一言戳破，我很難不震驚。

對於我的反應，早在他的意料之中，淡淡一笑說：“如這個問題我解決，是不是代表我就沒有阻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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