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白玉愣愣抬望著，喃喃道：“咱來得還真巧的。”

他話音剛落，邊的於菁忽掰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蹭了一，隨即轉過去，跟個沒事人似的向天上望著。

“於先，”胥白玉無奈戳了戳那人的肩膀，待於菁回後便湊了過去，貼著對方的嘴邊說：“佔便宜不是這個佔法。”

於菁笑得眉眼彎彎：“那你說，應該怎佔？”

胥白玉搖了搖，一伸胳膊把他拽過來，在煙與爆竹聲中湊了過去，咬著那人的嘴唇，親了許久才鬆開。

“好了，回家吧。”胥白玉覺得這個年過得已經夠本，心滿意足說：“你也早睡，別熬夜了，別忘了個月你還要去複查。”

然他還沒來得及邁上第一層臺階便被於菁摟著腰拽回了樓。於菁推著他倚到了牆上，低聲問道：“不熬夜，那你呢？你己守歲，不會很無聊嗎？”

“也不熬。”胥白玉笑了，伸手勾住於菁的：“被窩暖和，邊還有個這好看的人。又不傻，何苦呢？”

“那好。”於菁攥住他的手，眼底映著除夕的夜與萬家燈火：“回家吧。”

胥白玉大年初一休，胥建業聯絡他，說過年這幾天想和李燕一起見他一面。胥白玉實在沒想好該怎面對那人，於是只去家坐了一會，想把這事往後推一推。於菁知道他的糾結與為難，便沒拆穿他，一直由著他的意思。

年節的休假很快就結束了。於菁帶著於老爺去了省精衛中心，依舊會在每天上班前班後去陪家父親待一會。胥白玉倒沉得住氣，直到大年初十這天晚上班回家後他才一臉憂愁對於菁說：“老於，你陪去見一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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