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雲有些失落，又生氣沈仝燾想賣面子給老學，不把女掉水當回事，她在家裡沒有話語權，說：“你身上有零花錢嗎？沒有的話，媽媽給你轉。”

沈輕緣定了定神，說：“有的。”

然後兩廂無言，她率先掛了電話。

蒼言在邊上聽著她的談話內容，不由得好奇問：“你身上有零花錢？”

那還去要死要活地備課？

沈輕緣說：“你媽之前給我的紅包。”

一張銀行卡，裡面六萬塊錢。

蒼言知道文錦舒的手筆，給沈輕緣的紅包不會多也不會，頓時不說話了。

沈輕緣之後又陸續接到沈家姑姑的、表哥的電話，問她過年回不回家，聽氣像是關心她，實際上是想打聽事情，畢竟沈仝燾受到的好處是非常明顯的。

沈輕緣果斷關了這張卡，等消停了再開啟，反正她也不認識那些人，全部都當做陌生人處理。

她的教學工作進展得不錯，在書房擺著一臺筆記本就搞定。

蒼言偶爾聽到她耐心地給學生講課，她這是兼職，教的也不是什好學生，有學生搗亂，問的問題風不相及，沈輕緣都一一應過，面上雲淡風輕。

年底公司比較忙，蒼言去了一趟公司，又是開會，又是年假調休安排，蒼言一天開了次小會議，回來時感覺腰痠背痛，只想洗個澡早點睡覺，卻見沈輕緣黑著臉，書也不看了。

蒼言沒去洗澡，問：“心情不好？”

沈輕緣委屈道：“被投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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