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麟,我們可以提前慶祝了,這皇位註定是你的了。今晚,戒酒令解除,讓大家暢快喝!”扉卿難得笑的如此開懷。
半晌,又顯得有一絲落寞。
可以說這麼多年,七殺是他唯一承認過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失去這個對手,餘下的人生該是何等無趣。
但這一點點寂寞完全抵不過他死亡的高興,晉國已是囊中取物了,又有何可懼。
扉卿一樣沒有絲毫懷疑。
死亡,是唯一不可能作假的事情。
邵安麟蹙了蹙眉頭,只覺得這個樣子的扉卿有些得意忘形,與平時冷靜的樣子不太一樣,淡淡道:“別陰溝裡翻船。”
扉卿喊來了昨日剛剛到的六蒲府死士,“不用去刺殺了。”
“原因。”
“目標已死。”
戟國皇宮。
今天皇上沒有召見任何人,甚至連早朝都取消了,沒人知道陛下怎麼了。
但這段時間,陛下的喜怒不定越來越明顯,沒人敢上來觸黴頭,而那個唯一能討陛下開心的男人,他的名字已經成了宮中的禁忌。
到了晚上,李變天只讓侍從給自己準備了一壺桃花釀,某個小孩兒幾年前春天埋在土裡的,卻是沒有喝的機會了。
一個人在亭中獨酌,他的對面放著一隻空杯子,為它斟上,就好像在與人對飲一般。
他的眼中的感情極為激烈與複雜,滔天的憤怒與徹骨的難過交織在一起,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暴躁異常。
手中的酒杯在他的大力中,被捏成齏粉,語氣卻迴歸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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