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灝在黑暗之中頓了頓，“奶奶一直是個很堅強的人，查出來以後她就一直在堅持化療，但是她身上的癌細胞擴散的很快，後來她吃不下飯，甚至喝不了水，只能靠打點滴續著命。”

“影片是她在查出胃癌之後錄的，她說不能讓你一直被冤枉著。陳鐸對不起你，她也欺負了你，你自小到大都那麼好，但這個世界讓你受了太多苦。”

“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宋清漪輕聲問。

陳灝抿了抿唇，“奶奶怕你難過，也怕你不想見她。”

宋清漪沒再說話。

夜涼如水。

一支菸燃完，尚研也從裡面出來，她路過宋清漪身邊，陳灝直接把宋清漪護在了身後。

宋清漪從後面拍了拍陳灝的肩膀，“你先回去吧。”

陳灝回頭不可置信的看她，“姐？”

宋清漪衝著他點頭，爾後朝著裡面一抬下巴，“回去吧。”

“我想和她聊聊。”

陳灝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連幾秒，最後終是回了家。

風吹過來凍的兩人都瑟縮了下，宋清漪看向尚研的小腹，平靜開口：“孩子呢？”

尚研：“沒了。”

她摘下口罩，露出了蒼白的面容。

印象之中的尚研很瘦，但現在的尚研瘦的幾乎只剩下了骨架。

宋清漪又問：“陳鐸讓打的？”

尚研頓了幾秒，勾唇笑了，眼裡泛著淚光，“他親手殺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週上了一個毒榜……很毒的那種。

所以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從下週開始，每天雙更，週六和週日兩天日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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