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妖自以為自己是判出妖族的發起者，於是緊接著就趕往下一個地方。

遇到一些意志同樣不堅定的天階就是一頓分析和勸說。

開頭就是一句“連黑水都被他勸說得想反了……”

好傢伙。

黑水本來是這次妖族反人族的主力之一，捉回人族天驕的大功臣。

連他都想反了？

於是好多原本意志就不堅定的大妖也開始遲疑了。

實在是對面的敵人那可是諸夏人族！

遇山鑿山，遇水架橋，遇天劈天的諸夏人族，他們這些血肉之軀根本擋不住啊。

而就在那天階牛妖策反自家妖族的時候。

姜小天卻是依舊在修煉。

不過他也隨時在關注著周圍的動態。

“士氣可用！”

姜小天心裡好笑。

這些妖族幾千年，甚至幾萬年來啥都不會，只會憑藉爪牙之利。

人族呢？特別是諸夏人族。

兵法、軍陣、士氣、文化、政治、經濟、信仰……

各種各樣的東西附加到戰爭和戰鬥中，這戰爭已經不是單純的戰爭了。

這幫妖獸就是一盤散沙，啥都不會。

比如現在。

對面歌舞嘹亮、歡聲笑語、眾志成城，這邊愁雲慘淡萬里凝、臭氣熏天、黑雲壓城城欲摧。

這種對比也太明顯了。

“明天，就是決戰了。”

姜小天再度閉上眼睛，爭取在明天之前突破到地階。

即使只是地階的【學生】，那也是地階。

完全可以做到飛行，不至於什麼時候從天空掉下來砸死。

那麼……先要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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