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欠你一千

宋思佳，你哭什？曹飛的聲音再次現在頭頂，喜悅還有更復雜的情緒在心漾開。

她跳躍到他的懷裡，在各大影片軟體裡看過無數遍的動作，也在她的腦子裡現過太多次的畫面，如她真的做了。

我不想你走，不想，一點都不想。曹飛，我愛你。宋思佳邊哭邊吻著他的臉，從額頭到唇瓣。

曹飛心中動容，薄唇挨著她的唇瓣，手臂微微收力托住她的瓣，嗅著她身上的清香，他說：我也愛你。

對不起...

"為什要說對不起？"

曹飛放她，額頭輕貼在她的額前，詢問的語氣柔和，接著又說：該說抱歉的人是我，我私地都沒有問你願不願意等我，就要你陪我一起走一條艱難的路。

宋思佳收緊胳膊，將他抱緊，眼淚刷刷地往落，哭訴著：你是不是後悔了？後悔要跟我複合了。

別哭了，你哭得我都沒辦法安心走了，要不我再請兩天假？曹飛搞不懂宋思佳的腦回路，他之間決定權從來不在他的手裡。

宋思佳淚眼婆娑，在他的襯衫上蹭了蹭眼淚，聲音有著很明顯的哭腔：改簽機票很貴，好浪費錢。

其實她知道他請假挺難的。

他面上帶著笑意，煞有其事地點頭：那你不哭了，好好跟我說幾句話，別讓我擔心。

宋思佳快速在他唇瓣上親了：你說你愛我，捨不得我。

曹飛看著她又哭又笑，情不禁地勾起唇角，吻上她的唇，纏綿的吻了近三分鐘後鬆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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