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朝站起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開車。”

韓朝早就拿到了駕照，每次寒暑假他回家都會開家的車去玩。

裴釉想了想，沒有拒絕：“好。”

到了地停車場, 韓朝就直接朝著霍意遲所住的公寓開去。

裴釉坐在副駕駛, 一直握著手機並且時刻關心著。

只是霍意遲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傳來。

裴釉的心跳跳得有些快了。

大年初一，街道上的車不。

很多人都來逛了，一路有說有笑。

韓朝嘗試著安慰她：“柚子姐, 沒事的，小霍姐她忙去了。”

“不會。”裴釉搖頭，“她忙起來也不是這樣。”

韓朝輕輕嘆了氣。

車子在路面上疾馳, 他開得認真, 但還是難免分了心，來問己一直都很好奇的問題：“柚子姐，我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裴釉的眼睫毛顫抖了。

韓朝目視前方：“小霍姐是喜歡你嗎？”

“……”裴釉看向窗外, 她沒有否認，並且選了另一個回答，“我也喜歡她。”

韓朝：“……好。”

他一時間也說不上來己是什心情。

裴釉的嘴角往壓，她現在因為聯絡不到霍意遲而感到一點焦慮。

滿腦子都是霍意遲。

什時候起，霍意遲對她而言，已經這重要了呢？

裴釉想不來答案。

只是她覺得肯定跟時間脫不了干係。

過去營業的那些年, 她其實也有很多個脆弱的時刻，而每一次霍意遲基本都在她身邊。

那時候以為這純粹就是為了營業，現在回頭一看，那些都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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