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兩人都是中午醒來的，餘樊洗漱回來就發現燕南穿好衣服一本正經地坐在床沿，看他進來了就對他說：“我想回去收拾東西……”

“你還有力氣？”餘樊覺得有點詫異，因為他現在都隱約覺得後腰有點酸，他倒不擔心燕南的人身安全，昨晚已經拜託別人解決這件事了，而且燕南現在相當於已經有了歸屬，那些人本來就是鑽空子的小偷，不敢再來的。

“嗯，我反而覺得現在身體很好，以前總是分心想那種事，現在不會了。”

餘樊天還要回學校一趟，也沒時間陪他：“我應該坐一趟車，等會吃點東西一起走吧。”

兩個人是在學校附近分開的，燕南先車，他看起來一點異常都沒有，誰想到他昨晚差點被人抓去當男，誰想到他昨晚還在巷子裡求呢。餘樊只看著他走站臺就收回了視線。

傍晚時餘樊又帶著東西回了老叔家，燕南東西沒收拾完，又有些別的事要辦，還得過兩天才來這裡住，餘樊擺弄洗衣機洗昨晚那一床被褥的時候心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他就差孩子了。

正好是飯點，樓有幾個小孩在玩彈珠，餘樊買菜回來路過他的時候那些小孩嘰嘰喳喳地挪開了，天色擦黑，好幾家的廚房都亮起了燈，他這才知道，這裡還是住著許多人的。

鑰匙插進鎖眼，咬合的地方已經有些鏽了，他試了幾次都擰不開，忽然聽見有人從樓走上來，是個打扮得很普通的年輕人，頭髮有點長，散落在肩頭，乍一看有些雌雄莫辨。那人笑著對他打了個招呼，問他：“你是這家住的人嗎？我就住你家對門，這空了好幾年了，終於有人來住了。”聲音倒是聽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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