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當時我能呼叫的資源有限，還有玉嬋那叛徒從旁壞事，最後被你們截胡了。不過萬幸，你們搞得還不錯，要不然我還真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呢咯咯咯！”

李藥師，“……所以還真是巧了麼……”

這時玉藻倒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

“既然說起這些舊事，你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入局的？那具道身到底是怎麼落到你們手裡的？

羅教的人想用那道身召喚羅因，陸家人想用那道身召喚陸壓，可最後降臨的卻是那什麼，叫李清月的。

這個李清月，到底是什麼人？他根本不認得我，應該不是雁行雲吧？是你們的人？”

李藥師看向志敬子，

“不錯，正是我們安插在峨嵋的人，峨嵋弟子李凡，你應該還記得吧。當時他被同門出賣，丟在太素魔域之中，正被你的老朋友陸壓奪舍來著，被你拘魂的時候順手殺了。”

志敬子睜開眼，側過頭用餘光盯著李藥師。

李藥師嘆道，

“還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你們當初打算把李怡的道身給陸壓用，但那李怡本我也不簡單，竟然和陸壓鬥得兩敗俱傷，雙雙隕命，最後被峨嵋弟子李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佔了最後的便宜，不得不說，都是命數啊。”

玉藻蹙眉，“李凡，李凡……沒聽過，那真正的雁行雲，到底去哪兒了……”

志敬子忽然開口，“在他師兄手裡。”

李藥師和玉藻的目光一齊盯著他，而志敬子幽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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