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驗過。

最近幾天他給她的感覺不尋常。

“秦大哥，你先離開，我想單獨跟楚瑜談談。”

秦宇航微笑道：“你們慢慢談，我就在岸邊等著，有需要知會我一聲就行。”

葉惠點了點頭，看見秦宇航上了岸，吩咐划船的太監將船劃到水中央，等畫舫離岸邊較遠，叫那太監乘坐小舟離開。

“你是誰？”葉惠猛然回頭，審視著這個男子。

“小楠。”楚瑜低喊了句，緊張的兩手全是汗水。

“小楠是你該叫的嗎？”葉惠聲音冰冷，瞅著那張瞬間蒼白的絕美面容，她什麼都明白了：“你是楚瑜？”

“是的。”楚瑜像做錯了事情，幾乎顫抖的承認。

“原來你還在，我真是天真，居然以為你死了。”

葉惠突然心痛的厲害，眼前發黑，驀的吐出一口鮮血，身子搖晃了一下，斜斜的往地板上軟倒。

楚瑜大驚失色，忙過來相扶。

她像抓到一塊浮木一樣抓住了他，萬分痛苦的哀求：“你為什麼不走，為什麼不肯離開，被人討厭很有意思嗎？”

她知道楚瑜是無辜的，但私心認為他是應該死的。

楚瑜那張臉上，透著死一樣的灰白：“如果皇后想讓那人回來，我可以叫他醒他，只要皇后高興，我會把這個身體讓給他。”

葉惠怔了好久，喃喃的道：“他沒死，還活著？”

“他在我身體某個角落裡，之前說好的，每個人分出半個月的時間陪你。”

葉惠淚水不自覺溢位，眼睛透著希冀的光，以一種感謝上蒼的形式，雙手合十，朝窗外明朗的天空禱告著。過了一會兒，轉了身，對楚瑜道：“你可以繼續跟大哥維持那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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