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好與不好（H）

穀雨看到簡兮不說話，有些不安，像是個被罰站的孩子，而小灰早就溜進房間找吃的了。

“你怎麼回來了？下午沒課嗎？”

簡兮放軟了聲音走上前，替穀雨拍了拍她身上的草屑。

“教授請假，課程改期。”

穀雨顯得侷促不安，她記得簡兮不喜歡這樣，不喜歡她還留著過往的習性，這樣和小灰打鬧確實有失體面。

【穀雨，現在回到人類社會了，以前有些舉動不太合適，跟人交往你要改改才行。】

穀雨想道歉，她只是有些失落，小灰想逗她開心，她保證以後不再犯了……

但她還在梳理語言，簡兮先抱住了她。

“小狼……對不起……”

穀雨愣了愣，簡兮平時不太叫她小狼，為了讓她適應人類社會，她都是叫她穀雨。

“簡兮……簡兮在難過。”

穀雨挑起簡兮眼角邊滑落的一滴淚水，含住舔了舔，簡兮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她知道，她從來都知道自己的情緒，也照顧自己的情緒。

“我下次不會了，他們說你不對，但我不會衝動了，簡兮不要不開心……”

穀雨手忙腳亂地抱住簡兮拍著她的背脊。

“你可以不做人，你只做我的小狼就可以了。”

簡兮抬起頭吻住穀雨的唇，有些鹹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但比鹹味更讓穀雨擔心的是簡兮的情緒，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碎了。

簡兮的手已經伸進穀雨的寬鬆的居家服裡撥弄，穀雨的慾望很快就被她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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