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橋交通恢復正常,圓形空場被人流淹沒,似乎從未存在過。
離了斷橋,何安下發覺自己受人跟蹤。
又走了十幾步,左腳的鞋便散開了。將左腳的鞋甩開,索性將右腳鞋也脫了,赤足行走在大街上。
西湖邊有一根電線杆,第一次到杭州,他便臥在那裡歇息,當時考慮的是能不能從世上得到一個饅頭。
何安下再次臥在電線杆下,很快走來兩個穿鐵掌皮鞋的人,道:“請跟我們走一趟。”
何安下:“斷橋橋頭的漢白玉老虎,是政府放的麼?”
兩人彼此詢問:“橋頭有老虎麼?”
唉,國人真是太粗心了。何安下感慨著起身,“好,我跟你們走。”
原以為他們是便衣警察,但他倆沒去警備廳,去了一座茶樓。登樓梯時,何安下想他倆應該是中統特務,沈西坡的手下。
二樓最好位置的單間,可以眺望西湖。單間門口遮著一扇碧綠屏風,金線勾勒的荷花。荷花盛開,葉片上有殘破窟窿,榮敗同時存在。
屏風後坐著個高瘦的人,正獨自飲酒。他做手勢邀何安下坐下,晃著手中的高腳杯,道:“從你的步伐看,你練的是形意拳。我也是,白次海先生門下。你是誰的門下?”
杯中是產自德國的紅葡萄酒。
竟是段遠晨。
何安下知道三年來自己相貌有所改變,但沒想到變化如此之大,連他也認不出自己。
何安下:“你剛才在斷橋?”
段遠晨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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