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尋差點跳起來,“夫,夫妻?”
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陵瀾卻很自然地坐到他房中的桌邊,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發現過夜茶,難下嘴得很,於是放棄。
他道,“我們此去,要過沔水,你可知,沔水要怎麼過?”
慕尋整個人都因為“夫妻”兩個字而心神劇震,想也沒想就回,“怎麼過?”
陵瀾轉動茶杯,看著杯中自己的倒影,恍然卻像看到了另一雙俊採神飛,又滿含戲謔的眼,修長的雙腿大喇喇翹起一隻,隨性自如。
他支著下巴,說,“沔水擺渡口,船伕愛人|妻啊,小師侄。”
“沔水擺渡口,船伕愛人|妻。”好不正經的一句話,陵瀾皺了皺眉。
這話被慕尋聽見,卻猶如本就被吹亂的春水中又狠狠攪入了一顆石子,一時間,他忘了自己隱秘的擔憂,抱著枕頭,止不住地想,師尊是……要扮作他的妻子嗎?
妻子。這兩個字,與在今天之前都不敢有任何褻瀆的師尊二字錯結在一起,令他既心慌,又心喜。
誰說,師尊就不能是妻子呢?
說完話,陵瀾就走下樓去,叫了早點,泡了新茶。
過了一會兒,慕尋從樓上下來,已經拾掇好,渾身上下清清爽爽,馬尾也綁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
他似乎有些興奮,足尖在地面摩挲,旁敲側擊地想問什麼時候改裝,什麼時候……扮夫妻。
自陵瀾走後,他滿腦子都是這個,想象不可抑制地往某個不可言說的方面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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