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凌崖的方法不僅是簡單而且還切實可行的。加了管子之後這一場的拍攝很快就過了，劇組即開始拍攝另外一段：張無忌摔下懸崖，藏身破屋。

劉海在拍攝完畢之後也終於是走了出來，他已經看出來了，凌崖確實是有水平，完全能勝任總導演的工作,不是他撂挑子就能逼宮的。

至於他說的那幾個問題，他這位總導演會認真考慮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住總導演這份工作來的要緊，畢竟作為一個被淨身出戶的人，他沒有資格任性，不然也不會找了個去醫院的藉口。

白天的時候兩人相處融洽，而在這天晚上，凌崖又私下裡去找了劉海。

劉海這回可沒敢有半點的敷衍，認真傾聽，甚至於渾身緊繃，隨時準備應對凌崖這位老闆的責難。

“你覺得我怎麼樣？”凌崖先丟擲這樣一個問題給劉海。

劉海明白，凌崖問的並不是關於品質方面的而是關於執導方面怎麼樣。

“可以，完全具備一個導演的能力。”劉海中肯地評價道，這個評價並不僅僅是因為凌崖想了個辦法，弄了個小道具，而是各方面的協調與運轉。

“只是……”劉海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凌崖追問道。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要李總作為中間人傳達意思，那樣的話多多少少有些延遲。”劉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谷瞠

“因為……”經過短暫的停頓後，凌崖灑然一笑道：“因為我有病，舞臺恐懼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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