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

“你是鬼，你已經被我殺死了……”

昊天魔帝那狂暴的虛之真理狂轟亂炸，整個歸墟星辰有種要爆裂的趨勢。

瀟寒搖了搖頭，“你真的很可憐，獻祭了你的所有，獻祭了你的摯愛親朋，只不過是悟出了虛之真章的一道紋理而已。”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歸虛……虛生混沌，混沌初開，是為無極，陰陽交織，演化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昊天，你懂了嗎？”

瀟寒看著有些瘋癲的昊天魔帝，呵呵一笑，旋即隨手一揮。

虛之真章浮現在了眼神。

那是由大道交織的篇章。

它代表著天地萬物，代表著歲月，代表著一切。

昊天魔帝見到那一篇真章之後。

忽然頓住了。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虛的終極真理。

虛，並不是毀滅。

虛，是創造，是無限延續……

“呵呵，我輸了！”

昊天魔帝的氣勢如同潮汐一般退去，轉眼間便變成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終究還是個可憐之人，但……你可不能死，你要贖罪啊。”

瀟寒沒有殺昊天魔帝。

或許在沒有突破至虛境之前，瀟寒會殺掉昊天魔帝，為冷寒煙等人報仇。

但是現在當他達到虛境之後，忽然悟透了一切。

有的時候，度化一個人，要比殺一個人困難得多。

“去吧！去為你造下的殺業贖罪吧。”

瀟寒隨手一揮。

昊天魔帝的身影逐漸淡化，最後終於消散了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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