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像以前那樣蒙在被子裡,擔心地發抖,一晚上都睡不安寧。
想到這裡,陸見深愈發後悔。
真的不該一個衝動就摔門而出,把她一個人留在了屋裡。
可他一個男人,怎麼著也是有自尊的。
既然都已經出來了,而且還是底氣十足,怒氣叢叢出來的,怎麼能說回去就回去呢?
至少,她也要挽留一下,不捨一下。
然後,某人就安慰自己,只要南溪挽留一下,下來找他一下,或者示個弱,他就不計前嫌,立馬回去。
但是,陸見深等啊等,等了好幾分鐘,樓梯間都安靜極了。
難不成已經睡著了?
陸見深坐不住了,他邁著長腿,放輕了腳步,走上二樓。
二樓的臥室,兩人的新房,此刻正緊緊的閉著,沒有一絲一毫動過的痕跡。
陸見深的心,當即就涼了半截。
終究是他多想了,她可能就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連床都沒有下,門都沒有開啟看過一眼吧,更別說找他了。
執念的人,只有他一個人罷了。
苦笑一聲,陸見深離開了二樓。
既然她不需要他,他也沒有必要死皮賴臉地纏上去。
換了一身衣服,陸見深直接去車庫開了一輛車。
雨幕裡,他開著車在無人的路上狂奔著,同時撥了個電話過去。
“睡了沒?來喝兩杯。”
霍司宴看了看時間,咬牙切齒地回過去:“陸見深,凌晨兩點了,你說我睡沒有?”
“你不是一向都通宵的嗎?”
聽陸見深這樣說,霍司宴腦海裡瞬間想起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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