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真人說到這裡，語氣中有一絲疑惑不定。

“她的真實身份和底細我也不知道，與血燈一體…據我猜測，她很可能是一具被遺棄了的二重身。”

卓凡驚訝，開口追問道：“什麼是二重身？”

天靈真人突然不說了。

似乎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絕口不再提關於二重身的話題了。

只是用看似平靜，卻警告的口吻道：“現在的你知道多了，會觸發因果，甚至連你的特殊天賦“運”，都會受到干擾的。”

卓凡已聽出，天靈真人心中有所忌憚，似乎這個世界，還有更高層次的存在？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天靈真人這種強者，連說上一句話都如此懼怕。

天靈真人玩天機這一塊，很有兩下子。

卓凡心中猜測：“可師傅唯獨沒有教給自己天機術，莫非也是因為‘運’的原因？”

天機術會沾染因果，會改變一個人的運道。

這一點，卓凡多少知道些的，畢竟以前沒少看小說和電影嘛，泥菩薩當初就是因為洩露天機太多，渾身生瘡流膿，慘不忍睹。

繞開這個話題，天靈和天火真人又解答了很多大道靈源真解。

把道解和靈源掰開了、揉碎了，給卓凡講解。

深入淺出，讓其收穫頗豐。

無數次答疑的過程，讓卓凡認清了以後發展的路線，不用再對前路有所迷茫。

講解的過程之中，也是卓凡不斷提高的過程，異聚靈陣法不斷地在幫卓凡吸納靈力，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配合著道解的知識，牽引著一股股靈力開始往他身體裡灌入，肉眼可見的靈力也開始不斷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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