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對映之下,紙人許本來就瘦長的臉,似乎都拉成了一張馬臉。
顴骨像是形成了陰影,鷹鉤鼻更是瘮人,尤其是他那狹長像是狐狸眼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紙人許模樣本就長得瘮人,是因為和他稍微熟絡了,再加上他一直笑眯眯的表情,才讓人不害怕能正常相處。
此刻他這表情,頓時也讓我覺得不寒而慄。
並且他變臉色,那些紙紮就像是活過來了似的,簌簌地顫動著,彷彿房間裡頭都在不停的傳來陰森奸笑。
“許……許叔……”我嗓子發乾。
紙人許嗯了一聲,他忽然又說了句:“水磨巷?三號院?”我點了點頭。
緊跟著,紙人許忽然就坐了下來,他從桌上放著的那一疊紙的最下面一抽,正常的是白紙,他這一次抽出來的,竟然是一張泛黑的紙。
接著他便一言不發,手上動作不停,飛快地做紙紮。
這其實看得我不明所以,想要問他,卻又不敢打斷。
也就在這會兒,鋪面另一側,通往後頭院子的簾子被掀開了。
走出來的正是二叔,他一手摸著光溜溜的腦袋,另一手還握著個老白乾的瓶子。
臉上的蜈蚣傷疤,因為酒意上頭,而顯得猙獰泛紅。
“陰陽?”二叔面色也是驚喜。
不過他餘光瞟向了紙人許,臉色微微一變。
本來略有酒意迷濛的眼神,瞬間也變得驚疑不少。
“陰陽!”二叔聲音低了很多,迅速地對我招招手,語氣還有幾分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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