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歸辰一邊說還一邊試圖給鳳司西投去安撫的眼神，想讓他知道自己只是出於對公司的在乎才這樣決定，不會影響到他們的父子關係。

可惜鳳司西對他的目光毫不在意，一眼都懶得去看，直接無情的選擇了第二個。

至於鳳歸辰所說要讓董事投票他的去留，鳳司西也直截了當：“不用這麼麻煩了，軟體我帶走，我現在就離開公司。”

該來求他的時候照樣得來。

鳳櫟東在替代軟體成型之後，立刻聯絡上之前的客戶，強調收益會和之前相持平，等市面上不止他一個軟體，以後哪怕鳳司西還是會具有更大的吸引力，但客戶們也會做出更利於他們的選擇。

鳳櫟東相信以鳳氏集團的影響，加上鍾和團隊研發出的替代品，能夠最大範圍內吸引足夠的客戶留在鳳氏集團，至於鳳司西離開之後想要做什麼，鳳櫟東一點也不在乎，巴不得他趕緊滾蛋。

鳳司西這種漫不經心、目中無人的態度，本就令董事會不爽，現在有了趕他走的機會，一個個的也都只是假惺惺說了幾句寬慰的話而已。

鳳司西半點沒猶豫地起身離開，鳳櫟東趁機追出去，陰陽怪氣道：“不瞞你說，之前呢，是因為你的軟體相對有創新性，所以公司才會給你相應的機會，可惜你自己不珍惜……如今是你自己選擇離開可不能怪我們。”

鳳司西輕輕挑眉：“聽起來，你們有了更合適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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