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明亮的食堂內,六個人一張的飯桌,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天藍色的地板也是鋥亮,能照出人影來。
到了中午,有大批人進入,他們穿著同樣的服飾,頭髮、指甲弄的也是乾乾淨淨,看上去很是整潔。
只有一點--
他們不是學生,是囚犯。
東南角,靠著玻璃窗的位置,一個人,被一群人簇擁著。
打飯的工作,完全不用他做,自然有人親自送到跟前。
“陽哥--”
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很是機靈的小子望著那人說道:“你前兩天是怎麼回事,好像一股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的話,引起周圍人的附和。
“是啊,陽哥,在這裡,還有讓你憂心的是嗎?”
“還是哪個不開眼的惹了陽哥,說出來,我這就送他去投胎!”
被問及的人,正是杜立陽。
眼前人都是跟他關係非常要好,可以信得過的,當下擺了擺手,嘆聲回答。
“我也不知怎麼,前幾天總是隱隱莫名一陣心疼,好像有什麼事情壓在心口一樣,喘不過氣來!”
他長出了一口,拿起飯勺,嘆道:“說來也怪,這種感覺忽然又消失了,就像背上壓著的石頭被拿走,整個人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哦?怎麼會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傢伙驚訝出口。
幾人議論了一會兒,一個人說出了讓人驚心的話。
“都說若是至親收到了傷害,會有一定的感召--”
“這--”
他的話,讓杜立陽一愣,隨即臉色蒼白起來。至親--父母早已雙亡,難道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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