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煉的成績對於經常射擊的人來說不算什麼。

但如果是第一次射擊的話，那就有些誇張了。

手槍射擊其實比步槍更難擊中靶心，正常人第一次手槍打靶，脫靶是正常操作，能打出六環就算是不錯的了，相比之下，衛煉的成績簡直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了。

這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否真的是第一次開槍。

但是阿列克謝也發現，衛煉握槍和射擊時的動作生疏，不像是摸過槍的樣子。

還有開槍時肌肉的反應，經常開槍的人，在射擊的瞬間，手臂和身體的相應肌肉會本能的繃緊，抵消後坐力，壓制槍口，這種肌肉本能一旦形成很難完全掩飾住。

而衛煉絲毫沒有這種肌肉反應，開槍時，他的手臂和身體肌肉過度緊繃，完全符合新手的反應。

阿列克謝在射擊方面也算半個專家，他相信以自己的眼力，衛煉不可能瞞的過他。

可是這樣一來，衛煉的表現就完全矛盾，根本無法解釋。

衛煉此時也看到了阿列克謝皺起的眉頭，知道自己的表現引起了這位紅房子間諜的懷疑。

不過他卻並未在意，反而笑著對阿列克謝說道：

“怎麼樣，我的表現還不錯吧？”

阿列克謝扭頭看向衛煉，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懷疑，他緊盯著衛煉的雙眼，一臉嚴肅的沉聲問道：

“這真的是你第一次開槍？”

阿列克謝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的神色卻是有些複雜。

他和衛煉認識的時間其實並不長，但他打心裡不希望衛煉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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