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立恆考慮片刻，問道：“你覺得，神秘人來自於外面的可能性有多大？”

張辰陽想了想，說道：“九成以上。夏光遠生活在濱海市，那個印章也出現在濱海市，第一次裂隙也出現在濱海市……也許，第一次裂隙出現，虛空之海的怪物入侵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對方真正的目的，是扔進那枚印章。”

“我們沒有注意到是很正常的，畢竟那麼多虛空之海的怪物從裂隙進入，誰會注意一枚小小的印章？”

“不過，現在也都只是猜測，看一看他的記憶，就全都清楚了。”

張辰陽將目光轉向另一具屍體。

這是那個從裂隙之外入侵的法術親和輪迴者，如果不是張辰陽有操控高維空間的能力、施立恆等於在主場作戰，處理這樣一個敵人必然是費盡周折。

屍體呈現出青紫色，冰霜雖然已經消融了一些，但對屍體產生的凍傷卻依舊明顯。

張辰陽將右手放在屍體的額頭上，準備如法炮製，讀取屍體上殘存的線索。

然而，他並沒有讀取到任何的記憶，因為他能夠感覺到，自己透過因果法則讀取記憶的嘗試，被對方的靈性直覺瘋狂抵抗，完全無功而返。

“什麼？！”

張辰陽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感知到了極度的危險！

這個入侵者，沒死！

在張辰陽意識到危險的瞬間，入侵者的雙眼豁然睜開，鋒利的寒冰長矛在他的手中凝結，瞬間刺穿了張辰陽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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