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父異母的親知己”。

周欣然仰頭望了望天，如果說在最開始的時候，方大狀這樣頂級的大律師在她眼中還有著某種神聖的光輝，那麼現在，這種光輝在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某種人的感覺。

“方老師，是周毅。”

“啊？那快點接通。”

周欣然按下接聽鍵，又按了擴音，隨即拿到了方許鏡的面前。

電話裡傳來了周毅的聲音。

“方大狀？”

“明白了，欣然，掛了吧。”

嗯……嗯？周欣然拿著手機，雖然下意識地已經掛掉，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懵逼到了極致。

這就說完了？就這麼一句話？

話說這三個字方老師你明白了個啥，為什麼你們說的話我根本聽不懂呢？

此時此刻的周欣然頗有種偷聽了到了老夫老妻之間的私密聊天，但是卻無法破解加密方式的感覺。

方大狀聞言有點奇怪道：“這還聽不明白？周毅問我今天有空沒，有個事想問問我，我告訴他有空，老地方，加錢，然後就行了啊！”

是我不認識漢字了還是我現在腦子出問題了，周欣然感覺自己就算想破腦袋了也不會想明白，為什麼六個字內居然會有這麼多意思……

瞪著眼睛半天，也只能繼續感慨於自己的格格不入。

悅府小區，周毅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意外。

他和方大狀之間的關係有點特殊，最開始的時候需要說很多，問清楚了，然後說清楚錢，那才能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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