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出現在王福面前，雖然竟有常人身高，但眾人看來，竟是比法天象地狀態的王福更加高大，將其襯托得很是渺小。

“正仙？鬼神？”

來人第一眼，王福就辨認出，對方是神仙一流，那股子漠視眾生的態度，誰也模仿不來。

世間更無存在，能將法天象地狀態下的王福，襯托得渺小。

唯有鬼神正仙，才能讓王福自慚形穢。

“我乃雀母天。”

眾皆譁然，名字後帶天的，無一例外，都是鬼神。

三十三秘境天中，曾有一個雀母天，對應眼前這尊鬼神的稱號。

“你是神靈，不在養豬場裡，你不是肉豬。”

王福突然指著雀母天，說出大逆不道的話，驚得周圍人鬼毛骨悚然。

鬼神發怒可不是消小事，當年神樂天醒來，一怒滅盡所有人鬼，至今還在警醒各方。

雀母天聽了沒有發怒，點頭，“你說得對。”

然而，鬼神平靜的外表，遠比鬼神一怒更恐怖。

茫茫大海，狂風暴雨時能掀翻島嶼、破碎陸地，但在風暴發生前，誰也不知道恐怖到什麼地步。雀母天，沒有立刻出手滅了王福，反而讓周圍的修行者和鬼物丹塌不安。

“你是三元天師，比一般凡人知道更多，我問你，鬼神的關鍵在什麼？”

雀母天乜有沒有動手，反而饒有興致，問王福一個問題。

王福搖搖頭，主觀題，只有出題人心裡，才有最完美的答案，自己無論說什麼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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