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我最終還是把偷米賊帶回到我的小屋。
用茅草在牆角給她簡單鋪了個小窩,還從這次的供品裡拿了塊兒酥蜜食,掰碎跟清水一起放在她的面前。
然而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檢視的時候發現那碗水和碟子裡的酥蜜食一點都沒少。
偷米賊也還是那副生無可戀一動不動的樣子。
我也沒勸她,畢竟我倆人獸有別,我說什麼都沒用。
況且就算沒有語言障礙,一個人也永遠不可能對另一個人所遭受的痛苦完全感同身受。
就像偷米賊沒法理解失去蘇蘇對我意味著什麼,我也沒法理解她在看到那對兒狗男女的時候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
我所能做的就是把她撿回來,防止她被其他野獸吃掉,再從我所剩不多的食物中拿一些分給她。
至於她能不能撐下去我也不知道。
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也很難再去關心他人的命運。
反正她要真是一心尋死,那等她死後我再在宗祠後挖個坑把她給埋了就是了,還能讓她蹭點宗祠裡的香火,算是仇將恩報,仁至義盡了。
打定這樣的主意後我就不再管她了,只是定期給她換下水和食物,之後便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上。
我覺得我多少應該是有點病了,而且很可能病的還不輕。
從之前單純的幻聽逐漸發展到了現在的癔症。
主要症狀就是我開始覺得蘇蘇並沒有離開我,她依舊在我的身邊,那天下午她從林間忽然蹦蹦跳跳跑出來就讓我挺意外的,後來我又偷拿了送來的新供品,蘇蘇站在門口給我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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