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聖！”高山壓低著聲音，然後偷偷伸手捏了張學聖一下，低聲道：“你腦子瓦特啦。還手底下見真章。他說懷疑就懷疑啊。能掉一塊肉麼？咱們憑什麼讓他親眼見證啊。想看？那就老實的等著，等我們什麼時候有合適的病人來了。心情好，或許可以讓他觀摩一下。可是就現在這個態度，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是絕對沒門的。”

高山這話說的聲音的確不大。可是架不住記者朋友們站的近啊。一個個聽到這個，頓時都愣住了。這還是高山麼？怎麼感覺像是一個騙子啊。

張學聖愣了一下，看著高山道：“那，要不我收回那句話？”

高山有些無語了。收回，這事還能有收回的麼？沒這麼說的。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唉，你們這些人啊。還是自信心不足。表面上說是不崇洋媚外了。可是一旦外國人有了質疑，就非得要去證明什麼。憑什麼證明啊。咱們需要他們的肯定麼？所以說，骨子裡還是有些崇洋媚外的。覺得外國人都能認可的，外國人都佩服的，哇，那一定是很厲害。”

這話卻是不少人都聽到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同，有的若有所思，有的則是無語。還有這樣的說法，高教授的腦回路還真不同啊。難怪人家這麼年輕就成了教授，成為了博導！

“那也沒什麼吧。我直接打臉不就好了。”張學聖低聲迴應著。

“唉！”高山不說話了，仰著頭，四十五度角。一種叫做淡淡的憂傷慢慢的升起。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這麼大的產業，這麼多的員工。這都是錢啊。高山不想讓這裡變成那麼商業世俗的醫院。而且，高山這裡沒有那些檢查、化驗的專案。藥錢就是藥錢。這能有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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