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行最後變成了叄人行,美其名日的賠禮道歉,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
他們去的是一傢俬人菜館,接受預約,且只有包廂客房,接待用的前廳寬敞,裝潢復古,靠牆的位置修繕一方魚塘,有水自假山湍急而出,靜下來的時候聽到涓涓細流聲。
服務人員在前面引路,清歡走在顧清言的後面,這個習慣在這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妥,直到她看見和她哥並肩而行的梁安安。
兩人就背影而言,一個玉質金相,一個綽約多姿,走在這條有庭院的小道上,清歡連多餘的空隙都擠不進去。
她心頭古怪的生出些不快,最後連欣賞庭院的心思都淡了下去。走進包廂後,面前是偌大的圓桌,清歡頭腦發昏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面朝大門。
“歡歡妹妹,這裡不是你該坐的地方。”
梁安安狀似提醒,聲音卻不大不小,反而像是說給在場的某個人聽的。
本來清歡年紀最小,主位怎麼都輪不到她。可偏偏被梁安安這麼一說,孩子的逆反心理就上來了,她背靠著紅木椅,身姿懶散。
“不是說給我賠禮道歉嘛,我為什麼不能坐這?”
清歡表情雲淡風輕,氣定神閒,骨子裡竟和旁邊已經坐下來的人有幾分相似。
顧清言坐在她的左手邊,安靜聽她伶牙俐齒的說話。只能看見側臉,眸光便從她的臉上掠過身段,最後停在她細軟的腰肢上。
看著……不盈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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