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站著休息了一會，小姑娘靠在他溫熱的懷裡，舒服地打哈欠。男人見狀，拿紙巾清理乾淨了她的小穴，把人發放在島臺上坐好。

又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褲，在灶臺前重新開了火。

向晚擺著腳看他動作，問出疑惑，“你會做飯？”

男人連頭都沒抬，拿湯匙攪和著魚湯，“不會。”他說得理直氣壯。

小姑娘急得就要跳下料理臺，很怕他糟蹋食物。蔣鈞棠最後也沒能讓她參與動手，抱著人又回了位置上，咬了口她充血的唇瓣。

在人家口腔裡說道，“你說，我做。”

其實晚餐大菜已經做完了，魚湯只需要調味道就好了，還剩一個熱菜一個冷盤，蔣鈞棠在向晚的指揮下，做的有模有樣。

端上桌時兩菜一湯一主食，倆人對坐，都無言的笑了。

果然自己動手，比在桂園時更自在。

餐桌上的東西最後都被吃了個精光，蔣鈞棠去洗碗，小姑娘在他旁邊拿毛巾擦乾淨碗碟收起來。

像是做了好幾百遍的默契。

走出料理區時，向晚不禁感嘆，“還是這種小公寓住的更舒服，你不覺得嗎？”

她本也不需要蔣鈞棠回答，又自顧自唸叨，“桂園又大又冷清，對於那時候的我來說，就是個籠子。”

小姑娘還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蔣鈞棠正一手拿著水果碗一手牽著小姑娘往書房走去，聽了這話當下愣在了原地。他當初是不是，忽略了對向晚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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