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之的房間，小春眼眶通紅的站在宋知之的面前，戰戰兢兢。

面前的小傭人20歲不到，瘦瘦巴巴的，看上去膽小得很。應該是剛剛被朱媽教訓了一頓此刻正在強忍淚水。

“小春。”宋知之簡單打量一番，才緩緩開口道。

“是的，大小姐。”

“什麼時候進我們家做傭人的？”

“有大半年了。”小春連忙說道，“大小姐覺得我哪裡做的不好我馬上改，我一定好好做。”

“你先別急，我就問問你，怎麼年紀輕輕的不好好讀書來做傭人？”宋知之安撫著，問道。

“我家條件不好，我爸媽在農村沒什麼收入，我們家6個孩子我是老大，我弟弟妹妹還要上學，就盼著我繳學費。”小春這麼一說，眼眶更紅了，眼淚流得更猛，“還請大小姐不要辭退我。”

“我沒說過辭退你，你別緊張。”宋知之再次安慰，“我就問問你的基本情況，你是誰介紹到我家的？”

“是張叔。”小春說，“張叔是我家的遠方親戚，我爸媽託關係找到他，他才介紹給朱媽讓我進來的。”

張叔還好。

至少不是朱媽的人。

不用想也知道，聶文芝在宋家這麼多年掌管著宋家的來來往往，收買幾個傭人輕而易舉的事情，指不定現在就有人在監視著她，朱媽作為傭人之首自然嫌疑最大。

宋知之輕抿了一下唇瓣，她說，“除了我的臥室，我爸和聶筱斐的臥室也是你在打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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