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玖進公司這半年裡面，舒南懸喝醉成這樣的次數幾乎為零，即使應酬需要喝酒也不會醉成這個樣子，這幾次遇到的時候幾乎已經是人事不省了。

楊玖心疼的緊，越發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什麼都不能為舒南懸做。

她以為是那天應酬的人特別難纏，卻沒想到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面遇到了五六次舒南懸醉的不省人事被秘書帶回來。

秘書扶著她的時候為了避嫌總是會在停車場糾纏許久，這也就導致容易被晚歸的楊玖碰上。

再又一次碰到的時候楊玖終於忍不住問了秘書。

“舒總最近？”楊玖將舒南懸穩在懷裡，露出疑惑的神色問秘書，貌似是閒聊的樣子。

套話嘛，開放式的問句更容易獲得更多的資訊。

秘書也喝了酒，不過喝的沒那麼多，但神經也已經沒有那麼警覺了，更何況對自家公司的人還需要總結什麼。

她還記得第一次楊玖幫她帶舒南懸回去之後的第二天早上。

那天早上進了辦公室彙報完了今天舒南懸的工作安排之後看舒南懸狀態還不錯的樣子，“舒總，昨晚我在你家地下室遇到楊總監。”

舒南懸手上的動作停了停，抬起眸子看了看秘書：“嗯，怎麼了？”

秘書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看到舒南懸的表情心裡一慌，但還是繼續說道：“她說她跟您住在一起的，所以是她扶您上去的。”

舒南懸本不想說什麼，但還是皺了皺眉解釋道：“我們是住對門，不是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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