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楊玖提前給舒南懸發了訊息，“今晚在外面吃還是回家吃？”

她的意思是問舒南懸今晚有沒有應酬。

舒南懸當時在開會，看了眼訊息有些不適應，這條訊息的口氣過於熟稔了。

她看了眼就退出了對話方塊沒回然後禮物開會。

舒南懸今晚依舊有應酬，她只要不刻意拒絕幾乎每晚都有，回去也要面對楊玖，不如在外面待著。

楊玖沒等到訊息也不敢再去問李秘書只好在下班的時候去敲舒南懸辦公室的門。

李秘書幫她通報之後退出去，楊玖還輕聲關上了門。

舒南懸看了眼她關門的動作沒說什麼，只是停下手上的事看著她，示意她有話快說。

楊玖手上還裝模作樣的拿了一份檔案給舒南懸簽字，其實這種東西讓底下的人跑就行了，沒必要她來。

舒南懸看的出來她這種小伎倆也沒戳破她，拿起檔案看了看在最後一頁簽上自己的名字。

“還有事嗎？”她合上筆。

“有，我順便問一下今晚你幾點回家？”楊玖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過於順嘴了。

“回家？”舒南懸疑問的語氣，她懷疑自己昨晚說的不是包養而是複合。

不然為啥對方這麼理直氣壯的。

要不是對自己的記憶有篤定的自信她甚至想要去看看昨晚那份協議到底寫的啥。

好在她忍住了那種衝動。

“嗯，回家。”楊玖厚著臉皮說道。

舒南懸都快氣笑了，“金主幾點回家是情人能管的事嗎，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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