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先把姓曾的打暈了,再綁了那個啞巴老嫗。他們還是沒給我衣服,所以我穿了姓曾的衣服,然後去偷襲守衛。得手了。運氣好,沒驚動劉初七,從出去到翻牆都沒見到他的人影。很順利。
唯一不順利的是——那個老嫗。她不能說話,我動手的時候她沒法求救,我綁她的時候她一直張嘴,試圖表達著什麼,同時用她蒼老的臉做出沉痛的表情。我知道,我在她眼裡一定是一個壞東西,剛醒來就打人,現在還在打人。
唉。她看得我心裡難過。
*
下雪了。
我小時候最怕下雪,因為冷,怕凍死。後來漸漸長大,逐漸抗凍了,沒那麼怕了。再後來魏棄之教我武功,再冷的時候,運氣護體也就沒那麼冷了。
現在,真是懷念:我覺得真冷啊。我在巷子裡奔跑,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出的汗被裹著雪粒的風一吹,真冷啊。
他給我的東西,他拿走了,也好。我要是因此凍死,就自認倒黴。
*
我在一個轉角和一個人迎面撞上,濃重的血味散開,我聽見這人粗重的喘息聲。他受重傷,我沒武功,我倆都嚇壞了,抬頭一對視,卻轉憂為喜——
“劉將軍?!”
“趙常侍?!”
趙之從懷裡飛快地掏出一團東西,塞給我。
“快……”他說,“藏起來,別叫人發現……”
“這……其實我也正被追呢……而且我武功已經被廢了……”我滿頭大汗地說。但還是接過了他遞的東西,藏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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