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聊聊喝喝,順帶看著海灘美景,一直到晚上九點才散。
連顧錦夏都喝了三杯啤酒,就更不用說四個男人喝了多少。
許印竭喝多了,單手託著臉頰歪在桌上,對著扶著顧錦夏胳膊,往回走的池故淵背影,高聲笑著囑咐:
“一號和二號距離雖然近,但到底不是一個門。老池啊,你可別走錯屋就不出來了。”
池故淵完全當沒聽見,喝的有點暈,他還是穩穩當當把顧錦夏送到二號別墅門口。
“別忘了吃藥。”
說完,他就走了。
顧錦夏站在原地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怔。
他……就這麼走了?
果然是對她很沒興趣。
酒醉和朋友能侃侃而談,轉眼只剩他們倆,反倒是惜字如金,一個字都不願意和她多說。
池故淵快步走進一號別墅,破天荒關上玻璃門還落了鎖。
然後彷彿抽乾所有力氣般,背靠著玻璃門滑坐到地板上,雙手在臉上搓了搓,希望自己還能保持兩分理智。
他真的好想問問她。
明明她都答應好,也收下他的機票,為什麼還要放他鴿子,和付寧生坐火車走了?
他故意喝了那麼多酒壯膽,想借著醉話問出口。
然而扶她回來這一路,將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都耗盡。
問了又怎麼樣?
當年有付寧生隔著,她沒給他機會越界靠近。
如今沒了旁人,她一樣不願意他靠近。
哪怕他裝的那麼平靜無慾,她仍舊抗拒疏遠不願有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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