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慕玄燁沒有再騎著他的棗紅馬，而是難得的進入了馬車裡，馬車裡面的空間十分大，兩側有兩條軟凳，中間還能安放一個小桌子，上面可以擺放一些糕點和書本。

慕玄燁後背靠在車壁上，閉目養神，趙夜寧覺得車內的氣氛有些怪異，只是，趙夜寧還真的找不出什麼話題可以聊天，便只能側頭靠在車壁上也閉目養神。

趙夜寧昨天思考胭脂鋪的事情到很晚，今天又一大早就被鏡花水月和秋染給拉起來上妝，現下睡眠不足，在馬車輕微的搖晃和車內燃著的安神香中，竟有了睡意，不久便陷入了淺眠之中。

這時候，對面的慕玄燁才緩慢睜開眼睛，將視線從趙夜寧的身上掃過。

他想，趙夜寧對趙家人的態度還是好了些。

他的暗衛，最近有點空閒，應該可以去找點兒事情去做了。

……

“你是說，你又一次跟丟了人。”慕玄燁皺眉，看向下面跪著的暗衛。

暗衛聽得慕玄燁這樣說，頭頓時低得更低了，語氣中帶著滿滿的自責，“是屬下無能，請王爺責罰！”

慕玄燁轉動大拇指上的扳指。腦海中回憶起那個生動的形象，慕玄燁輕笑出聲。

暗衛驚疑的想要抬頭看一眼慕玄燁，在目光觸及那玄色衣襬時，再次低頭，不敢再有動作。

“罷了，你先下去吧。”

“是。”

暗衛驚疑的回想著在書房裡，慕玄燁剛剛是不是笑了，一路神遊回到了房梁之上，等著趙夜寧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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