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安靜了下來，乖巧柔順的站在一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的乖寶寶模樣，倒是讓顧聆聽和宋星悅多看了兩眼。

宋星悅死死地咬著牙，想要上前去將那一個耳光打回來，但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再掃了眼旁邊冰冷的戰北城，她還是按住了性子。

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

見宋星悅冷靜了，顧聆聽這才放心，將兩人凌亂的衣服整理好，視線落在了那滿臉冰寒的戰北城身上。

他怎麼來了？

難道是剛才王芳去將戰北城給叫過來的？

看著柳菲乖巧地站在戰北城身邊，顧聆聽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們兩個的關係很複雜，像是下屬，又比下屬更加親密，說不出來的怪異。

尤其是剛才，戰北城和柳菲嘀嘀咕咕說了好幾句話，但柳菲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囂張，現在卻格外老實。

戰北城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探究的眸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她心中那怪異不舒服的感覺越發強烈。

顧聆聽始終盯著戰北城，他若有所感，視線在空中和她交錯，剛才臉上的冰寒突然一掃而光。

“聆聽，讓你嚇著了。”

戰北城溫潤笑著，“我來晚了，你沒事吧？”

“沒事。”

顧聆聽淡淡說道：“戰老師，這次多謝你了。”

“和我還客氣什麼，沒事就好，帶著星悅去擦臉吧，這次是柳菲魯莽了，別放到心上。”

他要粉飾太平，顧聆聽也懶得糾纏，和宋星悅整理好了衣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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