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很有特點，以至於具有迷惑性。”姜神武瞅著一言難盡的畫像，心情很複雜。

這畫像該不是巫和畫的吧？

畫技也太爛了。

要不是畫了衣服，他都沒認出來畫像是個人。

“亙川不是人。”

似是知道姜神武的心思，巫和補了一句，“他就長這樣，而且畫像也不是我畫的。”

“那他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長得這麼抽象？”

什麼東西沒有臉？

“解釋起來比較複雜，有一點你說的對，他就是長得抽象，因為他本身也是一種抽象的存在。”

巫和琢磨片刻，道：“就是一種概念性的東西具象化了。”

“啊？”姜神武怔住。

概念化的東西具象化了？

這麼說亙川是一種存在於概念中的生靈？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八神星盤裡的那幾位個個都是超脫的存在。”巫和嫌棄的瞥了一眼姜神武。

姜神武：“……”

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八神星盤的裡的那幾位來歷確實不容小覷。

就拿神光來說，他怎麼都沒想到神光竟然是一個獨立符文。

“亙川這個‘概念’存在時間很早，那時候應該是魔修之始，他算是魔修起源的一部分力量。”

巫和想了想，道：“不管怎麼說，他也活了一把歲數了，壽元將至，沒多少能耐，威脅不到現在的修煉格局。”

“但他能威脅到你。”

這忽然的一句話，令姜神武心神一緊。

“所以你得好好修煉。”巫和拍了拍姜神武的肩膀，轉而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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