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檢視白素，白素也檢視楚墨。早上，兩人在窯洞外的平臺上面面相覷。

當我看到楚墨眼中的恍惚和困惑時，白素的心並不滿足，而是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知道她的夢也許是真實的。

夢裡瘦瘦的少年逐漸與他面前的楚墨重疊。楚墨看著白素，一步一步向它走去，直到他站在白素前面，盯著熟悉的臉。過了很久，他伸出手，抓住白素的右手，低頭看過去。

這是他第一次觸控白素的面板。白素的身體抖動著，下意識地掙扎了幾次，但他無法從楚墨的手掌中掙脫出來。

大多數時候，楚墨專注於白素與白靈的相同外觀。他從不看白素的其他位置。直到現在，他看著白素的右手食指。雖然它仍然像玉一樣白，但食指彎曲了，不能伸直。白素猛地掙脫出來，退後一步，複雜地看著楚墨。

“你.“你看到屍體了嗎？”楚墨點點頭。

“為什麼會這樣？白素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眼神依然複雜，這是她的秘密，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她最脆弱的心，連司馬欣她都沒有告訴。

“你不應該打斷我的練習……”楚墨搖搖頭，走過白素，盤腿坐在窯洞外的大石頭上，拿出畫板，又抄了一遍。白素在那裡站了很長時間。她第一次默默地轉過身來，沒有聲音、驕傲和憤怒。相反，她把九峰留給了付山。

直到她離開，楚墨抬起頭，看著白素離開的方向，輕輕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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