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如周銘猜測的那樣，小沃爾什在送走了周銘和沈局長以後，他並沒有動作，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好一段時間以後才拿起電話。

小沃爾什這個電話打給的是他的副總統切爾尼，他張嘴就將自己跟周銘的見面事情，完完本本全告訴了他：“周銘的確沒有耍賴食言，他將方案告訴我了，只是他的方案竟然是我們看到過的。”

原本還老神自在的切爾尼，當他聽到小沃爾什這麼說以後，他整個人都懵了。

當然並不是關於周銘的態度，切爾尼一直認為周銘是一個可以商量，很冷靜聰明的一個人，更別說他們現在把握著權力，因此切爾尼從來都不擔心周銘會耍賴，讓他懵了的，是小沃爾什的最後一句話。

什麼叫方案是看到過的？

小沃爾什隨後把周銘的方案告訴了切爾尼：“這就是中情局那邊提交的方案，我們在兩天前就全看過，可是現在他卻出現在那位周銘先生的嘴巴里……”

小沃爾什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意思和背後的嚴重性，都是讓人無法估量的。

電話那頭切爾尼也第一時間皺起了眉：“你懷疑周銘這時候說出這個方案的用意。”

不能不說切爾尼作為紅黨元老，他還是分得清輕重，也更瞭解小沃爾什，因此並沒去問什麼狗屁的“周銘怎麼會知道”這樣的廢話，而是往後揣測周銘這時候點破的意思。

小沃爾什也點頭表示自己猜測這並不是周銘的方案，而是有人要借周銘的嘴巴來說出這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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