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究竟還能做些什麼，”落紅赫崩潰地笑了笑，“這世間最不可能進入生死門的就是她，可是現在實實在在地發生了。最要命的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偏差。我如今根本沒有辦法對她的靈力下定義。”

很多負面的東西，他一次性的傾吐了出來。

如果說墨之前對他的所作所為帶了偏見，那現在便是徹底的認同。

他不是沒見過迷霧白澤，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個靈識者也是迷霧白澤的能力。那個人的下場如何，如今想來還歷歷在目。

而落紅赫現在的狀態，與對方別無二致。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力量本就是兩面性的存在。

“我會幫你隱瞞……”

淡淡的話語飄散在空氣中，讓落紅赫本痛苦的面上，有了幾分的掙扎，“多謝。”

“你自己選擇的路，後果自然自己擔著，”墨的聲音沒有半分的溫情，他的目光飄在落紅瑛的身上，半晌才悠悠開口道：“祖上是那樣的性子，她繼承了七七八八，若是將來有一日，你可能承擔的起……”

“本就不屬於我，都是偷來的時間，我亦甘之如飴。”

落紅赫的回答，惹得墨的臉色難得緩了下來。

“是啊，你是宇文家的人。若非是迷霧白澤，這輩子根本不可能跟她有什麼交集，”他皮笑肉不笑的聲音，在這一刻說出來讓人覺得有幾分譏諷，“紅瑛出世前，我也不在，想來就算出了大事，也不可能將她託付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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