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加姆一愣，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有什麼變化？”

顧寒的目光在加姆身上上下掃過，越發冷冽：“雖然你的容貌氣質都沒有破綻，但這還不足以瞞過我。”

“你……”加姆眼神微微變化：“波塞冬大人，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

顧寒眼睛綻放藍光，精神力猛地轟出。

但這精神力在碰觸到加姆的一瞬間，全被一層黝黑的能量擋住，空氣中也出現波紋般的漣漪。

“耿鬼，黑夜魔影。”

加姆腳下的影子扭曲變大，睜開一雙血紅的眼睛，同時張開大嘴朝顧寒吞噬過來。

不過顧寒身影一晃，出現在幾十米外，用瞬移避開了這一擊。

“桀桀桀~”

一擊不中，黑影凝聚成型，變回耿鬼的本來面目，怪笑著擋在顧寒和加姆面前。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加姆嘴角出現冷笑，原本恭敬的眼神也變成了狂傲，似乎完全不把顧寒這個四將軍放在眼裡。

“外表可以模仿，但內心是不同的。”顧寒淡淡問道：“真正的加姆在哪裡？”

他從一見面就發現了這個加姆有問題，因為她的波導和之前完全不同。

不過畢竟兩年沒見了，波導和過去不同也不是不可能，所以顧寒沒有第一時間質疑，而是和她交流。

可加姆變化的不僅僅是波導，連精神波動都不一樣了。

因為她是被顧寒種下過精神烙印的，理應對顧寒絕對忠誠，可這個加姆的恭敬全都是裝出來的，內心根本不把顧寒當一回事，甚至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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