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塵只是站在這裡，便給了長恨劍一種不可匹敵的感覺，讓長恨劍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即便蘇靈塵跌落凡塵，他依然是那至高無上的仙，睥睨萬古，遙不可及。

帝路，萬葬山脈。

正在閉關的顧恆生驀然睜開了雙眼，一眼洞穿了億萬萬里虛空，好似看到了西州荒海有兩道人影，喃喃道：“跌落凡塵的仙，依然是仙嗎？”

顧恆生凝重了些許時候，然後繼續自言自語的說道：“若非為了大局著想，就算仙臨凡塵，我亦敢一戰。”

剛剛長恨劍斬出的一道劍芒，便是為了試探一下蘇靈塵的深淺。

要是僅憑長恨劍之威便將蘇靈塵給震懾住了，那麼也就太小看曾經主宰了一個盛世的白衣仙了。

莫要忘記了，遠古時期的人族生活在百族最底層，是白衣仙憑藉硬生生撐起了人族的一片天，讓人族有了登臨巔峰的機會。

顧恆生所言的大局，是為了與仙對抗？

還是為了追尋永恆之道？

又或者是為了其他的東西呢？

西州荒海，長恨劍似乎得到了顧恆生的意志，很快便歸於平靜了。

蘇靈塵感受到了長恨劍的威壓散去，回頭瞥了一眼帝路所在的方位：“只是試探嗎？”

這一盤棋，誰為棋子，誰為棋手？

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有資格凌駕九天之上，俯瞰世間的一切，掌控萬物蒼生。

蘇靈塵回到了夜映雪的身側，開口說道：“繼續吧！”

夜映雪沒有多言，再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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